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錦墨暗渠の秋

誰都不會在誰的身邊駐足

  張翰和鄭爽分手,馬天宇告訴鄭爽,願意去呵護她;周傑倫要娶的人是昆淩,蔡依林在金曲獎十二分鐘歌舞換衣十套,賣力表演;湯唯公佈婚訊,另一半是《晚秋》的導演,人們感歎,故事的女主角從來都不屬於男主角,而是屬於講故事的人。

 

    局外人,往往一廂情願,沒有經歷他們的人生,卻用自己的思想權衡他們的內心,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桿秤,我們需要的,是去祝福。

 

    算了下,半年之久沒有動筆了,當然平時那些隨手寫下的字句就忽略不計了。不是忙的連寫文的時間都沒有,更多的,是提筆那刻,寫上幾段,就沒有了最初那一閃而過的靈感,於是,草草收場,滿目空缺,空空如也。

 

    前幾年,喜歡用文字把自己的情感表現的淋漓盡致,把整顆心都暴露給別人看,那個時候的年少輕愁,被敏感的內心放大著,渲染著,恨不得全世界的人和自己一起來分享這些微小的悲傷,仿佛別人知道了那些瑣事、那種種心緒後,自己的心就會得到安慰。如今,卻沒有了年少的那份勇氣,習慣了隱藏心情。寫下的東西,也僅僅是文字表面,甚至不敢去表達自己,怕被曲解,怕被褻瀆。因為我知道,沒有人可以做到感同身受,所以沒必要再把自己發生的一切強加給別人看,於是,過往也被擱淺。

 

    如果重新回過頭去——大三,是平淡卻又安穩的。如同昨天在青島博物館看到的那般——凝聚,是一種力量。當生活沉澱,留下的,才是永垂不朽。博物館陳列的是滿滿的故事,我們敵不過光陰似箭,時間的洪荒把過往湮沒,卻盜不走萬物之靈。文物會訴說,它們巋然不動,凝聚住的,是那個時代的鮮活。

 

    我喜歡思索,尤其是一個人走路的片刻。記得朋友說過,他自己在路上的時候,是什麼都看不到的,因為有好多事需要思考,然後計畫著怎樣去做。大三的日子,閑下來就往自習室跑,坐在F區裏拼命占來的貼著粉紅色桌紙的座位上,哪怕沒看幾道題,沒寫幾頁筆記,心裏也是愉悅的。靜下心之後,才發現,年少時那些為賦新詞強說的愁緒,就像是清晨的薄霧,被風一吹就會消散。而隨後真正到來的黑暗般的巨大壓力,才讓年輕的身軀變的挺拔——學霸的世界,可望而不可即。

 

    我欣賞那些學霸,他們有一顆強大的內心,充實的過活。這一點,我自愧不如。他們可以把時間安排好,在洪荒之中巧妙的躲閃,本身,就是優勝劣汰中的佼佼者。這是一個應當吃苦的年紀,一個容不下半點僥倖的現實的時代。

 

    畢業季的校園,有種難以言喻的蒼涼。帶不走的四年,被收集廢品的叔叔阿姨胡亂的撿起。那些曾經被擺放在特定位置的瓶瓶罐罐,丟掉後便成了廢品車上的雜物。在其中躲閃著穿行,說不出來的滋味。看到了明年的我們,明年這個時節,也會是這般蒼涼。

 

    一個人離家,在外呆久了,就有了兩種鄉愁。會想念遠方的親人,而若離開,便又想念這裏的青春。無論如何,我是會留在這裏的,留在這個盛開過我青春的地方。而年少,就讓它留在故鄉,那是最純真的過往,有親人,有我埋頭苦讀的青澀身影。

    人越長大,越期待一個擁有另一半的未來。想像自己為人妻、為人母的無限晴朗,就算大雨,也不再只是淋濕我一個人的眼睛、一個人的心、一個人的歲月,而是我們一起,牽著手,走走停停。我也會嫁人。畢業之後,穩定下工作,找一個當地人嫁掉,和他相守在這片彌漫著我整個青春的悲與喜的土地上。我想我會幸福的。他一定不會欺負我,一定不會讓我傷心。將來要嫁的人,一定會對我好。

 

    就像樸槿惠說的那樣:“只要視真誠為道路上的燈塔,絕望也能鍛煉我。”我有一顆虔誠的心,一直努力著,我相信上天不會辜負我,會給我一個好的未來,一個好的歸宿。

 

    無數次的行走在自習室與宿舍間的漫漫長路上,晚上十點的時候,分外靜謐。我戴著耳機,聽不到世界的嘈雜,習慣了走夜路,也不再害怕,走“保研路”的那段日子也這樣過來了。這條自習的路上,還有同我一樣歸去的路人,會有種莫名的歸屬感,從而覺得,夜沒有那麼黑,路,沒有那麼長。被稀疏的燈光拉長的身影,跳動在遠方,凝聚住過往。那道光影的背後,是我們一直稱呼的,痛苦與喜悅參半的,成長驪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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